錢江聽到秦薄揚的話，先是驚訝了一下，神色間帶著幾分怔忪和不敢相信，“你說……你說蕭晗死了？怎麼會呢……她，她是被人殺死的？”

程錦緊盯著他的表情，發現他的驚訝和這份不敢相信都十分真實的樣子，一時間越發迷惑起來，莫非……蕭晗的死跟他真的沒有關係？

而秦薄揚也盯著他的雙眼，聽到他的問題，微微頓了頓才道，“蕭晗的確死了，死於他殺，並別人拋屍荒野，作為A市中僅有的幾個跟蕭晗有些關係的人，錢先生也是嫌疑人，所以請您不要將過多的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好麼？前天晚上十二點之後，你人在哪裡？”

錢江垂眸，仍舊有些回不過神來的樣子，“丨警丨察通知，我理解你們查案心切的心情，但是你們多少也該理解我一點吧？到底是曾經在一起過的女人，就算已經分開了，乍然聽到她去世的訊息，我心裡也很不好受，就不能給我一點時間再問我麼？”

程錦不由得看了秦薄揚一眼，眉頭微皺，有些愁的樣子……這個人的表現都太正常了，會不會真的是他們弄錯了？剛剛秦薄揚明顯是故意的，想給錢江一點壓力，讓他慌亂之下不再去偽裝自己傷心的模樣，而是先回答這個比較關鍵的問題，可是錢江的反應真的就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他是真的傷心，所以這會兒秦薄揚給他的壓力反而讓他心中有些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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