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見了陸茗香一面，發現心裡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陸茗香啊，他們分別了十幾年，那些過往，到底都已經淡了。

雖然她還會在想起小時候地窖裡那個小女孩兒的時候感到難過，但是卻在面對著即將被處死的陸茗香時，心中沒有一絲漣漪。

陸茗香已經無藥可救，這樣的人，就算活著對這個社會來說也不是好事，死了……也算一了百了。

深吸了一口氣，程錦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見陸茗香了，下一次，大概就是領回她的遺體的時候了。

很奇怪，程錦離開之後，一直到晚上，都並沒有接到言默的電話，按照之前的號碼打回去，也無一例外的提示她關機了，看來她是沒辦法主動聯絡到言默了，只能等他來找她而已了。

她不禁有些頹然的對秦薄揚說道，“你說，我們是不是失敗了啊？”

“沒關係，可以再等等，不要心慌，也不要亂，照常生活就好。”

於是程錦就儘量不再去想這件事，倒是睡了個安穩覺，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在第二天早上，她就接到了監獄那邊打來的電話……陸茗香，死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程錦整個人都是懵的，愣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她死了？怎麼死的？”

那邊回了她兩個字：“自殺。”

程錦掛了電話，整個人都還是有些緩不過神來，她此時腦子很亂，她明明沒有對陸茗香說言默讓她說的那句話，她為什麼會自殺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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