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秦薄揚就輕輕笑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跟陸茗煙很像……當然我指的不止是外帽，還有你們都戴著面具的模樣。”

“那時候，面對周妍的死，你明明只是好奇兇手，卻硬要一本正經裝作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好老師呀對學生負責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內心一般。”

“那你就沒懷疑我就是陸茗煙？”

“懷疑了，我當時就讓人去查了你的資料，可是你知道的，一直就有程錦這個人的存在，所以你的身份根本查不出任何問題。”

程錦歪了歪頭，“所以你就打消了自己的懷疑？”

“也不是……更多的，大概是因為我也在你身上看到了許多跟陸茗煙不同的地方吧，除了一些小習慣以外，你的性格跟她也不大一樣。”

聽到這句，程錦來了興趣，“那你說說看，哪裡不一樣？”

“很多，比如陸茗煙是個很愛笑的人，或者是把自己偽裝成了很愛笑的人，但是程錦不一樣，她雖然總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但是也會有自己的凌厲，還有，在你們面具之下的性格，我也看出了一點不同來。”

“陸茗煙，她面具之下只是對這個世界的冷漠和不在乎，除了我們這些親人以外，沒人能走進她的世界，但是你不一樣，你雖然看起來也是冷漠，但是你卻又總是會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展現出你自己都沒發現的仁慈……而且即便是面對陌生人，你也不是完全的冷漠和不在乎的狀態，總之，如果把這稱之為一種病的話，你或許比陸茗煙的程度要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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