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戴瑞軒抓程錦回來就是為了黑龍，那隻能說明，黑龍就是戴瑞軒賣了的，這根本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程錦知道這個時候問這些問題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可她還是想問……因為她總覺得，戴瑞軒不會殺她，雖然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篤定。

而戴瑞軒在聽了程錦這十分不怕死的四連問只好，卻是沒忍住笑了，“看來我是真的很不像壞人啊，才讓你在我面前總能這麼隨意，你說這些，就不怕我改變主意殺了你？”

程錦眨了眨眼，“你這麼聰明，有些話就算我不說，你應該也能知道我心裡都知道，所以說與不說，其實沒太大區別吧？關鍵還是要看你到底願不願意放我。”

戴瑞軒斂了笑意，“好吧，跟一個太通透的人聊天果然不太爽……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妨說一句實話，畢竟做好事不留名什麼的，也不太符合我的性格。”

“我抓你回來，本來還有用處的，我本來也不準備真的放了你……但是，但是你的男朋友來救你了，你男朋友很愛你，能為你豁出命，這讓我想到了我自己，想到我自己對小月的愛，想到如果小月受到了傷害，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到這裡，我突然就有點兒心軟了。”

他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什麼，“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我會放了你。”

程錦倒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原因，她自己沒那麼多愁善感，所以不太能理解戴瑞軒的想法，不過至少她知道了原因……儘管聽起來不那麼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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