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根本就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剛剛的虛弱無力，大抵只是演給那個男人看的，強取不成，程錦就故意示弱讓那男人掉以輕心，然後一擊必中，直接給那男人造成致命一擊。

她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竟是任由自己的臉被打成了那個樣子。

言默搖了搖頭，“你自己不心疼自己，別人還心疼呢，就不能多加小心一點？”

程錦咬著牙，這會兒自然也確定了自己完全不是言默的對手，所以也不想著再打了，只看著言默道，“你一直跟著我？”

“姑且算是吧……”言默笑了笑，“不過，你可別試圖用自己出什麼危險來引我出現，因為我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的。”

程錦看著他，抿了抿唇，“你喜歡我？”

“不然呢？你覺得我是對任何人都可以這麼好嗎？”

“可是你的房間牆上，貼著的都是陸茗煙的照片。”

“所以？”

程錦凝視著他，“所以，我是陸茗煙對不對？”

言默淡淡笑了，“你是有多想成為秦薄揚心中的唯一啊？可惜你不是……陸茗煙你不是已經見過了麼？我的房間裡貼著她的照片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我在觀察她而已，我很早的時候就開始觀察她了，她是跟我一樣的人，所以我想讓她加入我們。”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程錦卻依舊懷疑，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大抵是相處久了，就自然而然生出感情了吧。”言默淡淡道，“本來只是想近距離觀察我的試驗品，沒想到倒是生出了幾分感情……是有點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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