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師急忙擺手，“不是說你不可愛！只不過那時候你和同齡人不太一樣……我很少看到你有其他表情呢，最多的時候就是面無表情！就連被訓斥都是如此。”

聽起來，是和她不太一樣呢。

要說真實的話，程錦也不是那種陽光開朗的人，但是她卻很愛笑，儘管那都是裝出來的、完全不走心的，但是笑容能讓她看起來和其他人一樣，所以她常常以此來偽裝。

至於高中的時候她是否是這樣的心態麼……程錦記不太清楚了，但她覺得應該查不到哪裡去的。

微微愣神間，高老師開口道，“這會兒剛好也快中午了，我帶你去食堂吃飯吧？你也挺多年沒來食堂吃過了，試試看？”

程錦當然答應，“好啊！許久沒吃過了，還有點兒想念呢！”

想念什麼的，當然是順口胡謅的了，她只是想跟高老師聊聊，至於哪兒，並不是問題。

剛好這會兒學生們也都還沒下課，去食堂聊倒是清淨，於是兩個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由於沒到飯點兒，食堂的飯菜還沒做好，所以高老師就先買了兩瓶水過來，吃的倒是還沒買什麼。

兩人坐定，程錦就率先開口，“高老師，以前的那些同學，你還有沒有聯絡了呀？”

高老師點了點頭，“有的！你們那屆的同學群我在裡面，多半的同學都有呢，當初我掃了一眼之後，還說你這個小姑娘還是那麼不合群，都沒在群裡，沒想到這回你倒是想主動聯絡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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