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翻了個白眼,不過卻被提了一個醒,思忖片刻,嘴角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不過我在韓國的醫學領域,確實有些群眾基礎,過去打打秋風,倒也說得過去。”
相處了一段日子,朱邪一看到宋澈的這種笑容,就知道這貨又是要坑人的節奏了,“你想幹嘛?”
宋澈慢悠悠的道:“之前有位韓醫教父來華夏講學,作為禮尚往來,我覺得自己也有義務支援一下韓醫的發展,促進兩國的中醫學交流。”
幾天後,東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向韓國延世大學附屬醫院提出倡議函,本著促進彼此在醫學領域的交流和發展,希望能派遣一批優秀醫生前往延世大學附屬醫院進修學習。
很謙遜的態度,但意思就很耐人尋味了。
一年前,延世醫院的韓醫教父金宰亨去東江大學醫學院造訪講學,發生的那次學術爭鬥,迄今還被業界津津樂道。
這所謂的樂,自然是建立在金宰亨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宋澈給挫敗羞辱了!
也是從那時起,宋澈聲名鵲起,在南非、阿聯酋乃至整個東亞醫學領域大放異彩、屢建奇功!
相比之下,金宰亨後面的日子就過得很不順心了。
敗走華夏之後,金宰亨一度想要重振聲威,正巧,他得知阿聯酋總統罹患的怪病,正向球釋出招賢令,因此,他連韓國都沒回去,直接轉道去了阿聯酋!
那時,宋澈在南非的卓越表現已經甚囂塵上了,而韓國國內也獲悉了金宰亨在東江省遭遇的恥辱,聲譽幾乎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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