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她輕嘆了口氣,用一種安慰的語調說道“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會影響我們操作”
我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空姐衝我擺了擺手,“老公你還是護士的吧去外面等我吧我一個人能面對”
說著,她衝我露出了一抹美麗的笑容。
我鬥爭了幾秒,在她堅定卻又溫柔的目光當中,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在我重重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鬱悶的直想抽菸,可偏偏又不能抽,急的我在外面瞎溜達。
恰好這時空姐的主治醫生迎面走了過來,我急忙攔住她,問他做骨穿有多疼,以前我只是聽說做骨穿很疼,但畢竟沒有在自己親近的人身上發生過,所以我對做骨穿並沒有什麼感覺。
他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可能是被我有些猙獰的表情嚇到了,他愣了愣神,說道“你知道用電鑽打牆是什麼感覺嗎”
我懵懂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種感覺,只不過鑽肉而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徑直的從我身邊離開了。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我忽然心如刀絞,想到空姐此時正在裡面受罪,而我卻無能為力,一種無力感,像漲潮般無聲的將我吞沒
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我整個人好像怔住了似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空姐會遭受這種罪,如果有可能,我寧可替她受這個罪,也不願意降臨在她身上。
雖然現在她的病情並不明朗,可我的腦袋裡卻天旋地轉的,很多和空姐的往事像斷片似的在我眼前不斷的回放,現在我唯一關心的就是她的健康,只要她無恙,什麼生不生孩子,蕭喬的問題,我忽然覺得,並不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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