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3-10 11:38:07
儘管二曄在我面前只是酒後失控,可我已感到在她健康的外表下,包裹著非正常的心理,那把剪刀,那支離破碎的胸罩,好似一顆心,鎖得很封閉,讓人琢磨不透.我開始想到那妹子最終選擇去上海,已不是夫唱婦隨那般簡單了,肯定有什麼讓她猶豫不決中作出艱難的選擇.一年的陪伺,她倆的融合度非我能及,二曄一定把她當成了最好的聽眾,就好似一個牧羊人,面對空曠的草原,會向身邊一隻溫順的羔羊傾訴內心的孤獨.二曄所講的電話趣聞,不過是這屋子一扇窗戶外所發出的間斷性噪音,聽者絲毫沒覺著輕鬆,反而感受出這室內無聲的壓抑.
身在壓抑的空間,思緒也就有所錯亂,我確實懷疑過自己的眼觀,那晚上自己的感器是不是被四周充斥酒精給迷失了,產生了幻覺.我需要換個環境,重新梳理這一個多月的耳聞目濡,將景象放置到遠離視線的焦點,才可能看得更清,想得更明.
我跟二曄請假,藉口說老鄉要回安徽,我給家裡買點東西捎帶回去.二曄答應得很痛快,還說多呆幾天回來也沒關係,她一個人更自在.聽口氣,有點厭煩我了.我問要不要高根她父親說一聲,她立刻板著臉說:他能耐再大,也遙控不了這裡,別拿他唬我.
她始終稱呼局長父親為"他",這個"他"字是特定口吻下的漠然,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秘書小儲在她眼裡是隻"看門狗",話到嘴邊的譏諷,那也是帶色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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