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木強巴明顯地感覺到指尖的腫脹麻木,那是被主繩勒得過緊,手部血液無法迴圈造成的,他很清楚,持續充血加上低溫,他的一雙手極可能壞死廢掉。但他不能鬆手,就和當初與張立同靠一根主繩懸在冰樑上一樣,一旦他失手,這一隊十個人全都有性命之憂。
岳陽越接近地面,越靠近鋼釺,前面的西風阻力就越大,離鋼釺還有兩米遠時,竟然再難前進分毫,看著好似伸手可及的鋼釺,卻始終夠不到。岳陽的牙幾乎快咬碎了,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低沉的聲音,卻還是無法向前。呂競男也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岳陽的冰爪已經穿透她的肩頭衣物,直抵進肉裡,西風帶給岳陽的壓力,以一種更為痛苦的方式,部分轉嫁到她的身上,但她同樣不能後退。
如今,大家能做的,似乎只有默默祈禱,祈禱西風稍微小一點,哪怕只小一點點也好。但事實是,西風正在逐漸加大中,而且一直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咿?”馬索再次拿過望遠鏡時,不禁發出驚奇的聲音。莫金忙問:“怎麼?他們著陸了嗎?還是被吹走了?”
望遠鏡重返莫金手裡,馬索往積雪簷下一指,討好道:“老闆,你看!”
莫金接過望遠鏡一看,在那串紅燈籠的前方不遠處,還有一個模糊的紅色身影,與燈籠相比顯得格外巨大。莫金不由苦笑道:“中國有句俗語,屋漏偏逢連夜雨,這群人……這群人真是多災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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