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雷插話道:“提醒提醒你這沒錯,你知道蝴蝶的脾氣,一旦咧著個大嘴胡叨叨,你就要注意舌頭了。”
老七急得汗都出來了:“宮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遠哥罩著我,我哪能去害他?”
我擺了擺手:“別說這些沒意思的了,我相信你。一會兒那五來了,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老七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明白,我明白,遠哥不好意思揍他,我來。遠哥出來以後見過那五吧?”
我點了點頭:“見過,他跟你不一樣,跟我玩腦子呢。”
那是上個禮拜的事兒了。那天下午我喝了點兒酒,不由自主地踱到了市場。剛進大門猛然覺醒,我來這裡幹什麼?轉身就走,迎面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個人剛要發作就愣住了:“遠哥?你怎麼來了?”我一看,操,閻坤。我笑道:“想你了,來看看你啊。”閻坤很激動,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去了馬路對面的飯店。那個飯店換了門頭,老闆也換了。閻坤一進門就咋呼上了:“你媽那些逼的,趕緊給我上菜,不知道誰來了嗎?蝴蝶,你蝴蝶爺爺來啦。”老闆是個外地人,好象壓根就沒聽說過蝴蝶這個名字,蔫蔫地說:“閻師傅,你什麼時候把帳給我結結啊,快要一年了。”閻坤怒道:“還能瞎了你的錢?你問問你蝴蝶爺爺,我什麼時候欠過別人的錢?”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閻坤這小子窮得冒泡了,笑道:“今天算我的。”閻坤不樂意了,一把將我推進了一個房間:“這叫什麼話?欺負我閻八爺沒有銀子?”喝著酒,我問閻坤,我進去的這幾年他幹得什麼樣?閻坤開始還振振有辭地吹,後來蔫了:“我混得不是人了……跟青面獸剛來的時候一個樣,賣襪子。想走又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畢竟當年我在這裡也是個人物啊。有一陣我想跟著李俊海乾,李俊海不要我,說我是個雜碎……我能比他還雜碎?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結果人家李俊海不饒我啊,也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了他,他整天派他的幾個兄弟折騰我,我掙的那幾個錢,全請他們喝酒了……青面獸也擠兌我,巴不得我從這裡滾蛋……現在我混得跟泡狗屎也差不多了。”我給他打氣道:“別喪氣,有咱們挺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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