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胡亂笑了一陣,金高說,剛才在路上碰見牛玉文了,牛玉文讓我給你帶個好。我笑道,牛哥真是老了,我應該問他好才對的,從小我就是跟他混大的,當年沒有他罩著,我早完蛋了,他那邊怎麼樣了?金高說,生意沒得說,自從我派人去給他紮了幾次架子,沒人敢再跟他搶生意了,上次孔龍帶了幾個兄弟把他旁邊的那幾家鐵藝鋪子給掀了,十家走了八家,現在那一帶只剩下了牛玉文和他一個哥們兒,地腳好,老牛的手藝也不錯,基本算是發了。我突然想起來去年孫朝陽把我困在他飯店的時候,是牛玉文告訴的金高,不禁問道:“老牛是不是跟孫朝陽還有什麼來往?”
金高說,以前他們倆就認識,後來老牛混得不怎麼樣,跟孫朝陽玩兒不到一塊去,再也沒有什麼接觸。那次是因為老牛親眼看見你進了孫朝陽的飯店,本來他想過去跟你打個招呼的,後來看見走廊上站了不少人,看那意思戒備森嚴的,他就估計了個差不多,跑到外面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不解:“牛玉文怎麼會在孫朝陽的飯店裡?”
金高掃了我一眼:“呵呵,你怎麼誰都懷疑呢?老牛在給孫朝陽裝修包間呢。”
我笑了:“我這不是懷疑,隨便問問罷了。”
李俊海插話道:“我也挺想牛哥的,等忙過這一陣去,我請他喝酒。”
金高知道牛玉文很討厭李俊海,岔開話題道:“蝴蝶,剛才濤哥說濟南那邊怎麼了?聽這意思孫朝陽去了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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