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03 22:32:28

殷向陽懊喪道：“雖然任帝厚經過這次困境後，元氣大傷，幾乎錢財散盡，但他的老巢，也就是他娶了方露後獲得的潘天高的那座商業鉅艦還在，隨時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這點成了壓在我們心頭無法排遣的沉痛心病啊！”

我愕然好半響，無奈苦笑，嘆了口氣道：“是啊，從善如流、除惡務盡，都只是一些美好的設想，在我們這個社會，是做不到的！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殷向陽突然勇敢地直視了我一眼，眼中帶著堅毅的神色道：“不，李局長，這點我要反駁您，我們這個社會，它並不只是你眼睛裡看到的或者腦子裡想到的那樣，它有另外一個層面和維度的東西，它可以幫助改善我們這個社會，它可以懲惡揚善，因此，從這個角度講，我們要除惡務盡，要從任帝厚手裡拿掉那座他還可以賴以存在下去的商業鉅艦，防止他繼續為禍人間，就一定還會有辦法的！”

我聽著殷向陽意味深長的話，愣愣望著他半響後，若有所思喃喃問道：“殷總，難道你心中有數了嗎？”

殷向陽搖頭道：“心中有數談不上，但大方向還是有了的，比如，如果方露和任帝厚離了婚，我想方市長不會讓本屬於自己女兒的東西流失到外人手裡吧！”

“啊！”我失聲叫了一聲，合不攏嘴。

殷向陽呵呵一笑，扭過頭去，全神貫注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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