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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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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7-10-31 22:03:55

14

臥底?

一聽要派人要去當臥底,開談版會的一屋子人都目光發亮,“哇,美女版的無間道!”接著熱烈探討起來:

“從操作上說,那不如去夜店當歌女,聽說很多藝校的女孩子都在黃龍那一帶的夜店兼職,她們的收入可高了。”黃龍一帶的演藝酒吧很有名氣,美女如雲,消費不菲,富豪聚集,據說還有不少星探在那挖掘未來的影視明星。

“對啊,報名球童的大學生現在可多了,不一定想去就能進去的,何況現在也不是高爾夫玩家們喜歡的時節。”

“聽起來還是夜店更神秘哦,我也很想知道夜店裡的女孩都在做些什麼的。光子你不敢去夜店臥底的話那我去了啊!”

“光子是我們20樓唱歌最靚的,讓她去唱歌吧,每天收個幾十個花籃肯定沒問題,說不定還唱紅了呢,人家張靚穎不也歌女出生?”

很多人都在給光子拿捏主意,好主意嗖主意都有。

“哇,那真是好刺激的!要不我先去夜店吧,寫一組夜店女郎的稿子。我喜歡做臥底,我要成為雙週刊的女一號臥底,除了夜店外,還要去高爾夫球場、貴族俱樂部、五星賓館做遍臥底,爭取當個杭州的‘臥底一姐’!”光子雙目發光,躍躍欲試。

湯老師支著個手臂在聽女記們的唧唧喳喳,雖然一直沒出聲,不過,從他的神情看來,這確實是個好題材,“夜店”、“歌女”、“女大學生”、“大腕”、“星探”、“臥底”、“偷拍”這些詞,還沒成文就有了很多的聯想。是的,現在的媒體,無論故事還是內容,只有先抓取大眾眼球才是硬道理,而且,若雜誌能率先打造出一個“臥底女記”,雜誌做起推廣來不是容易多了麼?這年頭,到哪裡都需要名人撐檯面,出世不久的雙週刊更迫切需要臺柱子。“你聽我說”之類的情感記者已明顯落伍,“知性女記者”因用得太多倒味得如同“美女作家”,所謂的高學歷智慧型女記其實都千人一面,除了有點清高外並不見得有什麼讓人難忘的地方。如今能代言雜誌的名記者還沒挖掘出來,都是因為我們這群記者裡沒一個有自己的獨特標誌和強烈個性,若真能包裝出一位臥底美女記者,那欄目被捧場的程度完全可衝擊一些老牌節目……

但是,湯老師剛露出笑容的臉上一下子沉吟了,然後表示反對:算了,夜店這選題我這裡通不過,萬一出個意外,無論雜誌還是我都擔不了這責任。

一下子熱烈的氣氛突然冷卻,女孩子們似乎才想起關於風月場所裡自身安全的保護意識。但是,多好的選題啊,至今還沒有媒體做過這樣零距離的詳盡調查,這樣的稿子出來,不紅才怪呢……

談版會後,光子又與湯老師“專家門診”了一段時間,內容不得知。但以後來發生的情節推測,光子那天與湯老師單獨談的不外乎是以怎麼樣的個人行為去臥底採訪,看來光子對杭州“臥底一姐”的殊榮志在必得。

與老記湯老師預料的一模一樣,後來光子的稿子是成功了,而且成功地超出所有人(包括湯老師)的想象,然而再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詭異和宿命。在後來發生的一件大家都沒預料到的悲慘事件中,光子承擔了她24歲年齡以來最巨大最無法擺脫的精神壓力。

日期:2007-11-1 2:10:29

15

我失眠了。

無眠之夜對於大齡女人尤其漫長清冷。

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在不久前的某一天想起他,因為我的新職業。事實上,自從我重新工作後,我不停地回想起他。

我在上海的媒體職業與他無法分割。他給了我很好的環境,在他的照顧和庇廕下我能採訪到大腕級的名士文人,但更讓我回味的不是順利事業而是幸福生活:他是一個多麼棒的男人。

知道自己很虛榮,而這種虛榮害慘了我,說個好笑的事情吧,當初那麼死心地要釣他,就是因為上車時他替我開車門,吃飯時替我拉椅子,離開時他替我披外套,一套完美版的西方紳士習慣……是的,沒錯,他是中國比較早的海歸男人之一。

現在不崇洋了,但那時就是覺得那個彬彬有理風度翩翩的男人好完美,事實上,到今天了,我依舊會想,若他願意娶我,我會再等他10年,我同意他在10年裡閱盡萬千女人,等他終於想回歸時,我就在前方等著他。

我真是賤,我當然知道這是個偽命題。徐靜蕾演的那個終身只愛一個男人的女人,她最終等來姜文演的花花博愛公子的愛的迴歸了嗎?

別問我究竟愛他什麼。跟著不負責任的男人確實是很辛苦的,但是跟著一個能抓走女人心的男人真的是很甜蜜很甜蜜的!

他總是穿得很得體,同他一道去飯店我很體面;他懂幽默,他之後的任何一個男人在幽默面前形同石頭;他能掌控情調,男人太情調了會女人婆,但他收放有度;他很會享受,中式酒店法式大餐德國冰酒牙買加咖啡古巴雪茄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他愛女人,他用他的吻來證明他不只是一個櫥窗裡的高階模特;他懂做愛,他說他早在80年代時就看了原版的技巧書籍,他說他是因為愛女人所以喜歡共同享受激情的身體。

我是愛錯了人,但我愛錯了哪裡,與他在一起,我非常非常快樂,心和身體,那我愛錯了哪裡?我不能撒謊,我在上海當記者時候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候,那記憶刻骨銘心以至我現在重操舊業時還會回味他,只因為生活的一部分被重複了。

我在被子裡顫抖,我孤單的身體需要他。我從枕頭下抽出我的魔棒,我想象著與他在一起纏綿的時候。

他喜歡用絲帶在我的雙手上象徵地打個活結,以示意我被捆綁,然後取鮮花來做愛的前奏,一枝飽滿的花蕾,隨著我玲瓏的後背線條遊移,然後轉過肩膀,在胸前停留,用花蕾摩挲,並壞笑地看著那裡起變化,直到我癢癢地求饒,然後滑過腹部,直衝山谷,他很壞,他的挑逗無疑是在考驗我的承受限度,那種絲絲若扣的飄然若仙和欲給不給的焦灼亢奮讓人愛慾迸發,每次我都要性感而撩人地求饒呻吟,而他努力延長時間,直至抵擋不了的身體慾望徹底沖垮了故意設定的意志防線,他扔掉已被浸潤透的花蕾,用身體長驅直入,我滿足地歡欣接納。我們愛,所以我們有放縱的能力,我們可以達到最癲狂的頂峰,我們能一天數次地激起男人女人最原始的衝動與愛意,且次次若癲若狂要死要活。

魔棒已經進入身體,電動的效果很適中,我閉著眼睛,努力設想那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夢中的白馬王子,我與他有愛情,有情慾,我試圖呼喚他的名字,寶貝,哥哥,三郎,老公……身體有感覺了,呼吸開始急促,腳部不自主地痙攣,身體努力在抬高,快樂了,飄蕩了,幸福了,虛脫了……然後,身體沉沉地跌落。

沒有愛人,身體的高潮很快過去了。

一切歸於寂靜與清冷,潔白的被子下就我一具孤單的軀體。

我掙開眼睛,大顆的眼淚在黑暗裡滾落出來。愛情是讓人多麼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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