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回到政事堂,呂惠卿便找了個由頭,想方設法想從他嘴裡套點話出來——他心裡明鏡似的,整個上午,皇帝召見的只有王�和石越,此事必與他們有關。但是王�卻是城府極深的老滑頭,竟是滴水不漏,盡是說些有關太后生辰的不著邊際的話。呂惠卿原也知道,隨便洩露與皇帝對答的內容,是極犯忌諱的事情,一旦坐實,這一條罪名,便可以將任何一個宰相貶到天涯海角。但王�這個“三旨相公”,平日卻是極會觀風的,且素與司馬光不和,在政事堂裡,還是傾向於自己這一邊的。這時候竟半點口風都不漏,本身便昭示出了大問題。
他滿腹心事的等到下午,又聽到訊息,皇帝走馬燈似的接連召見文彥博、馮京、司馬光、王安禮、範純仁,呂惠卿更是幾乎如坐針氈——偏偏這時幾個湖北路來的官員還絮絮叨叨,拿著一點芝麻蒜皮的小事說個沒完。他心裡雖然不耐,卻也不好發作,又找不到藉口離開,只得心不在焉地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話,心裡只想著是不是皇帝打算除範純仁觀風使,一面則盤算著,怎麼樣才能找個藉口合情合理的把這首詔旨給堵回去。但沒多久,幾個翰林學士被召了進去——呂惠卿心裡的石頭落了一半,按大宋現在的制度,觀風使這樣的差遣,知制誥草詔就可以了,翰林學士在這時候進去,多半是要有大除拜了——皇帝打算讓範純仁拜相了。想到範純仁要進政事堂,呂惠卿剛剛放下的心裡,又變得五味雜陳,不是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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