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秦國欲東向爭霸,受阻於晉,而西並羌胡,遂稱強大。待三家分晉,中原可乘,再揮兵東向,則所向無敵。秦人能做成的事,我大夏亦能做成!”耶寅趁熱打鐵,繼續說以利害,“若是猶豫不決,困守興慶,待雪化冰消,宋軍再至,陛下何以當之?陛下甘當做東朝的違命侯麼?!”“然……然則國中之事,實操於太后、梁乙逋、嵬名榮之手……且貴人多不欲西遷……”秉常終於說出了大實話。他心中又何曾反對過西遷,不待耶寅遊說,秉常早就明白,只要西遷,他就有希望重新掌握權力!但是他卻一直被另一個死結困擾著——他若不能掌握權力,便不可能西遷!“貴人不欲西遷,是欲為守財奴耳。彼輩目中但有家財,何曾有朝廷君王?此不必慮。”耶寅斷然道,“至於權奸之臣,臣當為陛下謀之。不除梁氏,西遷之議,終不過是鏡花水月!”秉常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激盪起來。西遷也好,固守也好,怎麼樣也好,對於秉常而言,還都在其次。畢竟他若不重新掌握大權,說什麼也是白搭。重新掌握權力,才是秉常夢寐以求的,也是一切的基礎,為了這個,他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爾若能助朕剷除權奸,朕當以爾為國相。”毫不猶豫的,秉常便鄭重地許下了諾言。
“祿位非臣所求。但梁氏專權,忠臣義士無不切齒,君父之仇,不得不報。”“君家真是滿門忠義。”耶寅頓首道:“主憂臣辱,主辱臣死。這不過是為人臣子的本份。然陛下欲除權奸,非得內外相濟不可。”“內外相濟?何謂‘內’?何謂‘外’?”“內是禹藏花麻,外則是石越!”“石越?”秉常不禁愕然,禹藏花麻倒也罷了,石越如何會助自己?“陛下若能割賀蘭、西涼以東予宋朝,臣便能說得石越相助。”秉常苦笑道:“我縱是不捨得割讓,難道便守得住麼?若果真能除權奸,我無所惜者。然恐石越未易說也。”“石越實無亡我之心,不過不欲授人以柄。彼既欲我牽制青唐,又可輕易得數千裡之地,順水人情,豈有拒絕之理?”一個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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