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嘴裡說出來,卻變成了另一番話:“不行殺伐無以立威以儆來者!吾意已決,潛光兄無須再說。”“是!”李丁文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接受。出於連石越也不能告知的考慮,他不希望石越樹立任何在軍隊中有影響力的敵人,但是石越卻一下子得罪了兩大將門。也許姚家與種古、種誼還未必會因此而怨恨石越,只是會致使雙方的關係變得更加疏遠,但是對於種諤,李丁文卻可以肯定,這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這次公子算是替皇上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李丁文的話中,聽不出是譏諷還是自嘲。
石越的確是替趙頊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按捺住窮治到底、辦成大案的衝動後,安撫司迅速果決的對種杼、姚鳳進行了秘密的軍事審判,二人違犯軍法證據確鑿。石越第一次行使自己的權力,行軍法先斬後奏。以令所有知情者瞠目結舌的果斷,快刀斬亂麻的處理了這件事情。同時具表彈劾職方司陝西房知事許應龍——職方司陝西房知事是屬於朝廷的派出官員,石越沒有處置許應龍的權力。
石越的奏章送抵汴京後,兵部職方司乃至於整個兵部可謂顏面大失,吳充立即再次上表請求致仕,並且開始告病,直至四月份在自己府第內去逝,再也沒有上朝理事。而一直拿不定主意的皇帝卻是暗暗鬆了口氣,內心的高興簡直是難以言喻。他一面順水推舟,將職方司郎中降職他調,罷免許應龍,著衛尉寺調查許應龍是否故意洩露機密、縱容屬下;一面卻竭力慰留吳充,同時下詔安撫種、姚二家,稱讚種、姚二家歷代為宋朝立下的功勳,褒揚他們對皇室與朝廷的忠心,加以金銀田地的賞賜。自然,種、姚二家是沒有人敢於真正接受這些賞賜的,這無非是表明皇帝的態度而已。趙頊又將一直上表請求去邊疆與西夏決一死戰的姚兕從講武學堂調至鐵林軍擔任副都指揮使,又加賜種古功臣二字……總而言之,在這件事上,皇帝是樂意讓石越去結怨,而自己來收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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