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應春本來不想“殺風景”,見此光景不能不掃他的興了,“ ‘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桂卿”,他說:“你要想一想,兩樣資格,你有一樣沒有?”
“我不懂你的意思。”
古應春的意思是說,除非雷桂卿在年輕英俊,或者博學多才這兩個條件中佔有一個,否則就難望獲得悟心的青睞。而悟心一向好惡作劇,他去請楊師爺所吃的苦頭,就是悟心對他的輕佻所予的懲罰。如今將留有香澤的枕頭換給他,是一個陷阱,也是一種考驗,雷桂卿倘或再動綺念,後面就還有苦頭吃。
雷桂卿倒抽一口冷氣,對悟心的感覺當然受過了,不過那只是片刻之間的事,古應春所說的話,到底不及他腦中“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印象來得深刻,所以仍為枕上那種非蘭非麝、似有似無的香味,攪得大半夜六神不安。
第二天,雷桂卿醒來,已是陽光耀眼,看錶上是九點鐘,比平時起身,
起碼晚了兩個鐘頭,出艙一看,古應春靜靜地在看書喝茶。
“昨晚上失眠了?”他問。
雷桂卿不好意思地笑一笑,顧而言他地問:“我們怎麼辦?”
“你先洗臉。”古應春說:“悟心一早派人來請我們去吃點心,我在等你。”
雷桂卿有點遲疑,很想不去,但似乎顯得心存芥蒂,氣量太小,如果去了,又怕自己沉不住氣,臉上現出悻悻之色,因而不置可否,慢慢地漱洗完了,只見小玉又來催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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