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珠一愣,想不通是怎麼回事,“什麼條子?”她問。
“還不是那兩個字!你難道不明白。”
她是真的不明白。空言相辯無用,所以先不作答,奔出大門一看,虎皮箋上“胡寓”二字,看墨跡已經幹了,不是剛貼上去的。
“是哪個?”她心裡疑惑,莫非是……如果是他,又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
會不會是古應春呢?他是個熱心人,也許說動了胡雪巖,回心轉意,有些撫慰的表示。但再想一想,便知不然,古應春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胡雪巖慪氣,撕下門牌這回事,則何由而出此舉?照這樣看來,還是胡雪巖自己改變了主意。到底把他感動得“降服稱臣”,拜倒在石榴裙下。妙珠十分得意,當然,更多的是欣喜和感動。
走回裡面,只見胡雪巖望著他一笑,這就是證實了是他乾的事。只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幹下的?這樣一件小事,都有點神出鬼沒,這個人實在厲害!
不能不佩服,也不能不小心。
心裡這樣在想,臉上也報以莫逆於心的一笑。古應春看在眼裡,越覺好奇心起。只是這樣的場合,他要幫著胡雪巖應酬,一時無法去盤根問底。
“吃飯還早,”劉不才這時已很起勁地在拉搭子了,“我們怎麼玩?請俞老出主意。”
“都是自己人,不好當真。”俞武成說,“今天妙珠從良,我們該有點意思,我出個主意,請大家公斷。我們推一桌輪莊牌九,贏了的不準落荷包,都拿出來,替妙珠置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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