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子支吾著不置可否。這是突出不意的一著,鄉下人聽到“縣衙門”,心裡存怯意,提到書辦,就想起城隍廟裡,面目猙獰的“判官”。到了“戶房”,書辦如果說一聲:下鄉查一查再說。西洋鏡就完全戳穿了。
然而,這是極正當的做法,無論如何想不出推辭的理由。因此,小狗於急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再看到週一鳴的詭秘的笑容,以及他手裡捏
著的那張筆據,驀然意會,銀子不曾到手,自己的把柄先抓在別人手裡,這下要栽大跟斗了!
這一轉念間,就如當頭著了一棒,眼前金墾亂爆,一急之下,便亂了槍法,伸出手去,要搶週一鳴掌握中的筆據。
一搶不曾搶到,週一鳴卻急出一身汗,慌忙將字據往懷裡一塞,跳開兩步,將雙手按在胸前,大聲說道:“咦,咦!你這是做啥?”
小狗子一看行藏等於敗露,急得臉如土色,氣急敗壞地指著週一鳴說:“事情太羅嗦!我不來管這個閒事了。請你把筆據拿出來,撕掉了算了,只當沒有這回事。”
週一鳴相當機警,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做紅臉”,然後好讓胡雪巖出來打圓場、“講斤頭”,於是一伸手做個推拒的姿態,同時虎起臉說:“慢慢,小狗子,我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片血心,拿你當個朋友,你不要做半吊子,害得我在胡大老爺面前,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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