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陸順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看來是對上了老江的脾胃。這篇文章的對《河殤》的反駁,但楊陸順聰明地捨去了與之在政治理念上的對決,而是從《河殤》學術的邏輯、論據上存在的漏洞進行反駁,因為《河殤》其實也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它的確是一部意識形態的宣言書,它代表當時思想界和當時政界部分先進分子強烈要求意識形態革命的心聲,它也是一次透過媒體向民間傳播其政治理念以爭取民心和輿論支援的宣傳攻勢,它是具有獨立思想的“知識精英”第一次真正與中國的政治主動結盟的標誌,或許,這才是《河殤》最值得紀念的歷史意義。它所傳播的學術理論倒是次要的,因為學術與政治結盟,通常只產下畸形的怪胎。
楊陸順是農民子弟,從小就在農村長大,即便去了春江讀大學,也是讀書為主,根本沒條件也沒信心融入城市,其實他就是具有小農意識的大學生,在他骨子裡是瞧不起農民卻又萬萬不能當著他的面羞辱漫罵農民的,他的自尊讓他不得不去捍衛農民,而他的潛意識卻又在竭力排斥農民身份,一方面他要不斷地用服飾語言地位脫離社會底層的農民,一方面他又不得不孝敬農民身份的父母,正是這樣矛盾的心理,他絕對無法容忍別人對農民的羞辱,因為羞辱了農民實際也是羞辱了他本身。正是他如此清楚自己的內心,他也基本斷定農民家庭出身的江主任也抱有他同樣的心理,果然,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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