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新平的路上楊陸順還一直盤算怎麼跟謝書記溝通,把要說的話仔細想了又想,連怎麼表示痛心疾首都在心裡演示了又演示,只想爭取一次解決問題。班車剛到第一個站停下,就湧上來四個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手腕上都還紋了花呀字的,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售票員剛怯生生地說要打票,有個長毛把眼睛一鼓:“老子在這條線上從來沒打過什麼幾吧票!”那司機扭頭一看忙討好地笑道:“喲,是長毛啊,老熟人了,這打票的妹子才上這條線,對你們幾個還不熟悉,莫計較啊,坐穩嘍,我開車了。”那長毛似乎很有面子,故意大笑道:“小妹子,知道我的名號了吧?下次就莫再惹我啊!”其他那三人也是怪腔怪調地戲弄那售票員,吵得車廂裡烏煙瘴氣。楊陸順唉了一聲,自從八四年嚴打後,社會治安好了不到一年,漸漸這些小流氓又鬧騰起來,結夥打架鬥毆、偷摸扒竊,大惡不犯小惡不斷,甚是擾民。現在政府都把主要精力放在抓經濟上去了,也無暇顧及。
楊陸順下意識地提高了警覺,又過了幾站上上下下了幾夥人,有的胳膊袖子裡明顯藏著鐵棍鋼釺,說不定兜裡還裝著匕首彈簧刀。眼看進了新平鄉境內,車裡的人大多都認識楊陸順,旁邊座位上也坐了個農民漢子,漸漸也放鬆下來,隨著汽車顛簸打起了瞌睡。忽然猛地有人把他推醒說:“楊丨黨丨委,你被扒手偷了。”那焦急的面孔有點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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