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能看得出來，但是總歸是要做單的啊。那張雷怎麼辦？”

“所以說你就別摻和這種事情了，讓他們自己鬧去。張雷現在也是左右為難，他也是為了升二線，挑了這麼個地方。反正就是我們STG別摻和他們ISU的政治鬥爭就對了，也別讓他們抓到我們什麼把柄，只做你必須做的事情，方案別錯了，價格到時候我們把握好了，贏了輸了都是他們的事，任何事情都留郵件備份。像這次投標的這種事情就別幹了，他們不去，我們以後也不去了。”劉森的每句話都讓胡云龍心裡能涼半截，說到最後就徹底掉冰窟窿裡了。

“你呢，也別擔心業績。今年給你了一些別的客戶，都能有點採購，給你充數。你也別漏了他們。再自己東撿撿西撿撿，你和分銷也熟，要點數上來，今年就這麼過吧。”劉森的口氣已經是放棄了感覺。

“啊……”胡云龍也真的難以掩飾自己的失望，他想起了羅興邦給自己升Band的承諾，——只要拿下一個省，可是現在自己就這麼個省了。劉森怎麼安排自己的策略呢？莫不是已經有墊底的了。

“劉總，那其他的省怎麼樣呢？我個人其實沒什麼，就是少賺點唄。可是我們也至少得贏一個省吧。”

“這個你就別管了，在北京好好休息休息吧，多跑跑別的。我們也不是放棄了，只是做事情要講究策略，小夥子，別太猛了。”胡云龍看著劉森抿著自己的咖啡，感覺自己的未來就這麼一點點的給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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