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03-26 22:37:30

3章之1

從廣東回來後，從3月一直閒到5月，麼子事情都冒得。發出去的信件好像都融化了，變成煙變成氣體了。

劉宏鳴一星期一個電話，都是平靜無波。

但一到五月上旬的某一天，那些躲在幕後的訊息，事情，似乎都找到了適合的氣候溼度，紛紛然長出來了，像是標準的莎翁戲劇，都在一天之內發生：

那天上午8點30分左右。

接到王美佳老師的電話，通知我5月20日參加面試。我問是不是差額面試，她回答說是，我再問，她說：不必多問，做好準備就行。然後掛掉。

高層知識分子的剛直和清高，總是給我們這些求學的小蟲子留下一種肅殺冷清的印象。

可見剛而溫是難以做到的。

上午11點。

叮鈴鈴一個電話，接過來一聽是北方普通話：“柳黎亭先生嗎？我是寧夏大學研究生招生辦的，見了你的材料，同意你過來面試，就這個月20日面試。”怪哉，難道這面試還是全國統一進行的？害得我好想學個分神法術。我厚著臉皮問：“老師，能否將面試推遲一下？”我腦殼裡飛速算著廣州與銀川的距離，怎麼也得兩天吧？於是臉皮更厚一點地請求：“能否推遲到23日，或者提前三天？”話筒那面發出西北漢子的怒吼：“柳同學，你想要堂堂寧夏大學跟著你轉嗎？”我一連串道歉，那邊反應過來：“對了，你正好20日其他地方有面試吧？僑南大學？”我承認了，那邊回：“僑南大學好啊，你還是去那邊吧，我們這裡只剩下個自費指標。”我一聽自費指標，流逝地主動掛了電話，自己花錢到那個傳說一個月洗一次澡的地方去受罪？還是去河流匯集的珠三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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