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思宇說:“你在國內是做什麼的?”
我說:“丨警丨察啊!不是丨警丨察怎麼會跑這來。你是做什麼的?”
匡思宇說:“我是搞建築設計的。”
我說:“很少有女孩子搞這個的喲。”
匡思宇說:“我喜歡啊。像我爸爸,不過後來,還是覺得工作無聊,就跑出來了。”她停了一會兒,她咯咯地笑了半天,才又說:“其實,是我失戀了,想換個環境,就出來了。結果,出來之後,就不太想回去了,雖然有的時候也很想家。”她說話的同時,我看她的表情,有些酸楚和落漠,頓生同病相憐之感,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感受到我手上傳遞的力量,用力搖了搖頭說:“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但我還是會常常想起她。”
我看她的樣子都快哭出來了,就問她:“真的沒事了?”
她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說:“要是來個一夜情,準保沒事了。”
切!這瘋丫頭。但我還是能看得出,她的情傷似乎一點也不比我輕。她晃著我的手說:“怎麼樣啊?”
我說:“什麼怎麼樣?”
她說:“明明聽到了,還裝傻。”
我說:“你受的是情傷,得服陰陽和合散,我是九花玉露丸,管內傷,不對症,所以,治不了你的病。你呀,還是放長線,釣大魚,做長期抗戰的準備吧,一夜情,對你來說是不管用的。”
她說:“我情傷內傷都傷了,先治一樣是一樣。所以,今天先服九花玉露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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