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莘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皺皺巴巴的香菸,先給秦麥遞過去了一根點燃,自己也叼起一根,手中燃著的火柴湊到了煙前,卻又停了下來,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直到火柴燃盡燒到了手指才慌忙甩手,嘴裡嘶嘶地吸著涼氣。
“難怪......”鐵莘又燃著一根火柴將嘴裡的菸捲點燃,若有所思地對秦麥說:“你聽到黃皮子要僱我去西藏會那麼激動。”
秦麥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聳了聳肩膀嘆氣道:“我現在對西藏過敏。”
“你剛才說這兩部分唐卡並不是全部?”鐵莘盯著秦麥,看到秦麥點頭,鐵莘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然一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當年一定不止兩個人。”
秦麥又點了點頭,很冷靜地分析道:“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我想這被分割的唐卡必然是件很重要的東西,只是這件事透著太多的古怪,我現在也想不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鐵莘粗黑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思忖著說道:“這事的確古怪得很,我那時雖然不大,卻能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我老爹回到家時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而且醫生瞧了也沒發現有中毒的跡象......一直昏迷不醒,臨死前清醒了過來,只囑咐我千萬不要追查他的死因......”
“你再好好想想他一直沒有對你說過別的什麼?”秦麥引導著鐵莘的思維。
鐵莘苦苦思索片刻,搖頭:“真的沒有別的了,那幾天我一直都守在他的身邊,老頭兒中邪了一般,胡言亂語地說了好些鬼啊神啊的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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