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董商儒說,“我只記得當時的地道乾燥寬敞,能容三人並肩而行,蠟燭火苗也燃得很旺,有幾次差點被我自己喘出的粗氣吹滅。一姝姑娘可能沒逃過命,不瞭解那種心情,那是劫後重生,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真是老天助我,原來那出口處有不少質地很好的木板,我扛了一塊,扔掉蠟燭,藉著月光急急地下了水。我順著海水漂移,開始時還能撐得住,漸漸渾身散架,處於半昏迷狀態,只是憑刻字時練就的意志,死死抓住了木板……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被太陽烤醒了,一艘漁船就在不遠的前方。我拼命往漁船游去,對方持了我,扔過一根繩子,把我救了。我謊稱自己與同伴出海捕魚,遇到了海難,同伴們都死了,只剩下我。那船上的人是越南的漁民,見我衣衫襤褸,十指粗糙,渾身都是傷,也就信了幾分;但對我肉球一樣的身體,也頗感奇怪。我解釋說,是吃了一種中藥,才變得這樣的,他們便半信半疑,把我帶到了越南一個漁村。我在那裡稍作調養後,便想回香港。那時已是八十年代初了,但偷渡香港的越南人仍然不少,我便幫他們出謀劃策,結果隨一艘船偷渡成功,回到香港……”
日期:2009-06-08 23:46:17
董商儒講完,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無遺憾地說:“只可惜,當時我急於逃命,沒有把那份地宮地圖藏好,可能是掉海里了,也可能是落在地道里了。這是我這麼多年來,最後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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