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之後,溪流奔騰,水位高了很多,我遠遠踩在溪邊上碎石上,看著在上游被衝下來卡在岸邊的雜物,全是樹枝和枯葉。水很渾濁,我撿著邊上的石頭往水裡扔,一邊想二叔的問題。
其實他說的時候,我心裡有一個答案,但是我沒說出來,我想到的是,開棺的時候,是表公加上另外兩個老人再加上我和我老爹五個人,這“它”的目的,有可能是我。什麼原因自然是不得之,能夠想到的,也許是因為我們5個人開了她的棺材,繞了她的寧靜。
說起來我也算是她的子孫,雖然沒有血緣,而且過程詭秘,但是總歸入了籍還埋在主墳之內,為何她還如此咄咄逼人了,她當年臨死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情,讓她如此的怨毒?又或者二叔錯了,如三叔說的,也許那棺材葬的不是那女人,而是哪些螺螄?
琢磨這些問題讓我感覺好笑,但是表公的死狀讓人膽寒,這事情牽扯到生死了,就不是開玩笑的,我提醒自己,要是可能,還是早點回去好,杭州離這裡這麼遠,它真要跟來,也恐怕也得十幾年之後。不過現在溜掉好像不太仗義,也不甘心。
這地上都是溼的,雨我估計也不會就此停掉,斷斷續續的總還有一兩天,那晚上就真的不用睡了,得端著傢伙時刻準備著。想著我忽然有了個注意,要不去借只狗過來?
爺爺臨去世前有一隻老狗,那隻狗給爺爺調教的成了精,現在二叔養在杭州,沒帶來,否則還能看個家護個院什麼的。想著又沒用,螺螄爬的這麼慢,幾乎沒有一點聲息,狗可能也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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