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可能尋呼班早都沒有了,都該用手機了吧?98年手機很少人在用,特別是在我們部隊這種窮地方,呼機還是很普遍的。
我活活在機臺裡值了五天班,沒有人替班,吃住都在機臺。
接了5天的電話倒比訓練輕鬆多了,可是,見不到柳菲,我又百爪撓心。
看來我是真喜歡上她了。我反反覆覆地回味著那晚的種種激情,時不時地自己還偷笑。
班長被我的傻笑搞得莫名其妙,追問幾次都被我搪塞了。
苦熬了五天,總算從機房出來了,終於又見到了太陽,也見到了菲兒。
再見菲兒時,連隊已經重新分班了,她被分到了總機,而我留在了尋呼。
部隊的有些紀律簡直要我的命。例如,不許串班。
從我回來,居然整整兩天都找不到機會和菲兒說話。
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僅僅只是隔壁班,我卻不能跨越。最多也是在佇列中遠遠地看著她的背影,我鬱悶得幾近癲狂。
老連隊的作息時間,井然有序。咫尺天涯的相思,讓我的心像在油鍋裡煎炸。而她每每遠遠含情地望著我時,我都有被電擊中的感覺,心如沸水。
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第三天晚上,全連開了個“新老兵”聯誼會,所有人都在電視室集合。
我根本無心看節目,在人群中搜尋菲兒的身影。
四目相交,她的思念寫在臉上,她的眼睛訴說著千言萬語。
菲兒起身給班長說了些什麼便進了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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