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家酒吧,那小武和厲寧兩個先去佔了座,然後就開始叫酒,一大扎一大扎地上來了。馬伕說,大家就圖個高興,別拘謹,想喝就喝,想跳就跳,大家就隨便啊,分散行動。然後大家就開始喝起來。其實大家來酒吧也就是來感受一下這裡比較震撼人心的氣氛。至於喝酒純粹就是一消遣而已,但是我看到馬伕一個人在那裡大杯大杯地喝,顯得很口渴似的。小武這傢伙到了酒吧就像似如魚得水一樣,酒倒是沒怎麼喝。一下子就鑽到了人堆去跳舞了。我,濤哥,厲寧,在一張桌子上圍著,他們倆邊喝酒,邊欣賞美女,看誰的身材火爆,看誰比較放得開。馬伕一個人坐在吧檯的高腿椅上喝酒。我人雖然在桌子上,但是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瞅著他。我害怕他喝太多,開車危險,我害怕在心理對我失去信心,我甚至害怕他要一腳把我蹬開了。我心裡也難受,為啥要犯賤,招惹什麼女生,惹馬伕生氣,他已經對我夠好的了。心裡越這樣想,就越覺得對不起馬伕。於是我就悄悄地走到他身邊,他一個人還抱著大玻璃杯在那裡喝酒,我說,別喝太多了,晚上回去還要開車的。他對著我笑了笑說,“你還有心思來關心我啊。不是心裡都有別人了嗎?”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挨著他坐下來,我抓住他的一隻手,他下意識地把我的手擺脫,然後把身子挪了挪。我問他,“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我。”他苦笑著說,“我恨你幹嘛,恨你找女人啊?我哪有那樣的權利啊!”我說,“你別這樣說話,好不好?”他說,“你要我這麼說,你一聲不吭地找個女人,你要我怎麼說,你跟我商量過嗎?”我一時無語了。我輕輕地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會處理好的。”他說,“我現在不想說這些,這些一會回去再說。”我只好默默地坐著在那裡,像個可憐的小癟三。磨磨蹭蹭,到了散場的時候,他一聲不響地開車,小武還在那裡興奮的不得了,說什麼玩得太過癮了,厲寧和濤哥還在繼續討論關於女人的話題。只要我跟馬伕一句話都不說。到了宿舍門口,他們仨一起下車了。我沒下車,馬伕也不問我。等他們下車之後,就直接轉彎把車往回開了。回到家的時候,馬伕還是一聲不吭地去洗澡,也不理我。他這一沉默倒把我搞的不知所措,以前從來沒有見他這樣過。我一個人在客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有點感覺這裡已經不屬於我了。等他洗完出來,然後很冷地說了一句,你去洗吧!然後就自己鑽到臥室去了。我的心裡一直惴惴不安,他越是不說話,說明待會的爆發越猛烈。我洗完澡後,在客廳小坐了一會,先讓自己平靜下來,想想待會該怎麼對付這個像刺蝟一樣的馬伕。這傢伙,奶奶的,一點破綻都給我,搞得我像狗咬刺蝟,無處下口了。我也鑽到臥室,床頭燈開著,但是他已經蓋著被子裝睡了。我想他一定沒有睡著。這個情況都沒有解決,誰他媽睡的著啊!我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他見我進來,就側過身,把一個光溜溜地大背留給我,我也側過身,抱著他的背,開始吹枕頭風,我說,“老公,你真的不理我了啊!”他繼續裝睡,我摸他的丨乳丨頭,他一把打掉我的手,然後我用鼻子往他耳朵裡呼氣,他用手把耳朵捂起來,我搬過他的肩頭,他又扭回去,媽的,老子真是沒轍了。哪怕你是罵人,你總得說句話啊。我簡直要怒了,我大聲說,“你有完沒完,你有話說話,有氣出氣,你裝死算什麼男人。”我一激將,這傻逼果真中計了。他憤憤地說,“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你還理大了,是不?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都四個月了,也就是說你跟她在一起四個月,你們好了,把我瞞著,都四個月了。你好了不起啊!”我針鋒相對,說,“我也是逢場作戲,別人給我介紹,我就答應了。之前不是提醒過你嗎,你說的是美女當然要了。我才去跟他交往的。”他不屑地一笑說,“我那樣說你就相信,你有沒有腦子。”我說,“我沒腦子,我是豬腦子。”他很生氣地說,“別給整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懶得跟你貧,你就說怎麼辦吧!”我說,“你得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的。”他說,“是十天,半月,還是一年,半載?”我答,“這個不好說,女人本來就很難纏。”他冷笑了一下說,“很難纏,你還去纏,你吃飽了撐得慌了。”看到他不屑的樣子,我也很生氣了。我怎麼就不能纏女人了。誰規定了我就是你李淵一個人的。我說,“我就是撐得慌。你管得著嗎?”他突然跳起來說,“老子不管你,你還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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