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舞廳關門的時候,阿聲正收拾衛生。
一個農民跑了進來。
阿聲先前沒注意,聽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說:“我女兒呢?”
阿聲這才注意到,他是個農民,那衣服那臉上的皺紋,那彷徨的眼神告訴阿聲,他就是個農民。
阿聲以為是個找事的人,沒搭理。
同事們聞聲都圍了過來。
農民哭起來說要找他女兒。
末了阿東說:“我們下班了,明天晚上你再來找好嗎?”
農民說:“我女兒就是說來你們這裡的,瞧,是她給我留的地址。”
農民從身上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紙條上的地址確切到舞廳的門牌號。
阿東執意要農民明天再來,可農民怎麼也不走。
農民說車走到半路出事了,自己是走路來的,要是見不到自己的女兒就不走。
阿聲看這個父親便想起自己的父親,想著這個父親多麼好,走路來找他的女兒,可自己的父親呢?把自己趕出了家門。
阿聲覺得太好笑了,他笑的是自己。
阿聲也同情這個父親,甚至心裡還罵那個來舞廳逍遙的女兒不懂事。
最後,同事們硬是把這個農民父親拽了出去,強行關門。
農民父親說是阿聲他們拐走了他女兒。
阿聲想去安慰,就是找不到安慰的話來。
阿東讓農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明天來舞廳找找。
農民父親說身上的錢掉了,找不到女兒今晚沒地方去。
阿聲想叫農民父親去阿東住處住一晚,回頭一想,自己都沒在那裡住能給阿東提這個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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