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內心深處,我最初也曾有某種“哥們我全世界都去過”的虛榮。我記得,我有一個“新秀麗”牌子的、棺材一樣大的大旅行箱,每次出國必帶。我模仿電影和雜誌攝影上的印象,幾年下來,在上面貼滿了各國各地的機場標籤、入境貼牌已經各種很有紀念意義的或園或方的不乾膠貼紙。豈料,有一次到加拿大多倫多,機場一個更年期的女海關官員,神經病一樣,檢查了我的行李後,不厭其煩,也不說原因,怒氣衝衝地開始撕我大箱子上面的貼紙,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把我幾年來處心積慮、故作胡亂無序貼上的成果一張接一張的撕掉,咬牙切齒地團成團,扔進了廢紙簍。當時,我的心都要碎了……
至今,那個洋老孃們的行為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謎,不知道她當時腦袋搭錯那根線,非要撕掉我的的旅行貼紙。
意識流啊意識流……
二十天後,盧為為仁兄回來了,一張連曬得像汽車擋泥板。他滿臉怒容,罵罵咧咧,“你借我攝像機,卻沒有往包裡面放充電器。這種攝像機專用的充電器,尼泊爾旅館裡面哪裡有!得!你借我的攝像機本來電池就沒有電,一次都沒用上,我拿都沒拿出來一次!”
我故作道歉狀,表面愕然,心中欣喜。我確實是忘記了。這種借人東西忘記拿關鍵部件的行為,就是弗洛伊德心理學所講的那張“故意的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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