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在帳篷裡應著,用塑膠壺提了一壺出去,看屠夫在石頭上磨他的刀,一把把精緻明亮的鋼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著寒光。
別看我們是牧民,長年以肉為主食,就想當然的以為我們隨便殺生那就錯了。殺生是我們最大的忌諱,那怕是一隻小蟲子,我們也只是把它趕走了事,不會隨便弄死,這是祖輩傳下來的習慣。所以宰殺牲畜有專門的屠夫,這是一個特殊的職業,它和鐵匠、天葬師一樣,被人們所需著卻又讓瞧不起,吃飯都不能跟普通人坐在一塊,喝酒時杯子不能跟其它人的酒杯放在一處,而是放在地上或是角落裡。一般人家是不是會跟屠夫、天葬師、鐵匠這三種家庭通婚的,他們的孩子如果結婚,只能找和他們相區配的人家。從事這種工作的人要麼是世襲,要麼就是被生活所迫。
我記得在拉薩時,有天晚上嘉措無聊跟我說起過他沒去拉薩之前的事。說後山有個很漂亮的姑娘喜歡他們哥幾個,他和扎西商量也願意娶人家。就是因為姑娘的爺爺曾經從事過天葬師的工作,公公沒有同意,那個姑娘後來嫁到日喀則的屠戶家庭去了。
看著草地上今年要宰殺的牲畜,每一隻都膘肥體壯,心裡是高興的。
犛牛我們一般養七到十年,綿羊則三到五年。當然,年限越短肉質越好。每年宰殺的數量是按牲畜的比例來計算的,一般在8%到15%之間。老弱病殘和不產奶的是優先掏汰的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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