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07-24 09:17:34
回到深圳,已經是中午時分。我開啟家門,飯也顧不上吃,直奔枕頭。昨晚本來就短,折騰了兩次,還抽空做了個噩夢,哪能不困?實際上,剛才在廣深高速上,我已經是一路的哈欠,好幾次差點打瞌睡,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
我在床上睡得死去活來,醒來時天色已經黃昏。仍然是被電話吵醒的,公司的前臺妹妹。此姑娘傻乎乎的,年方二十三,“恨嫁”兩個字已經寫在臉上。我招惹不起,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
前臺妹妹關切地說,鄧哥,今天沒來上班,生病了嗎?有沒有去看醫生?
我打個哈欠道,看了,醫生說是楊梅大瘡。
她迷糊地問,那是什麼病?不嚴重吧?
我一本正經地說,還好,發現得早,醫生給我開了些福壽膏,一碗水煲成七碗,喝完就能好。
前臺妹妹的聲音更加迷糊了,福壽膏,又是什麼東……
我裝作焦急地打斷道,哎呀,我煲的藥滾了,先不聊了,拜。
楊梅大瘡就是梅毒,鴉片美其名曰福壽膏。我倒不是有心調戲她,不過是習慣了一開口就胡扯。這大概屬於一種條件反射,跟巴普洛夫的狗是一樣的性質。
掛了電話,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這才發覺自己餓得夠嗆。想要自己做飯,又怕餓昏在廚房,算了,樓下真功夫對付一餐吧。我抄起一本小說,開門準備下樓,突然之間想,如果葉子薇在我身邊,今晚她會做什麼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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