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我的眼淚不可抑制地掉的更洶湧,我似乎有種預感,這一走,只怕再見之日遙遙無期。
馬車啟動了。在馬車掉頭那一刻,我忍不住揭開了車窗的帷幕,我看見西域王的唇角在蠕動,我聽見了,他在說:“保重。”雖然我聽不到他的聲音,但我聽見他地心在說,要我“保重”。
我亦輕聲說:“王父,保重!”我輕輕的揮著手。天地間,只餘留馬車碾在冰雪上“軲轆軲轆”的響聲,我鉚勁的死拽著手裡的帕子,手心是那顆乳白的夜明珠,烙著我的手一片難受,我卻沒有出聲。
我咬著唇,什麼話也說不出。
西域王和大個子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再也看不見。我無奈地放下帷幕,把伸到車窗外那這凍僵的手放進白虎皮裡,怔怔的忘了該怎麼反應。
“姑娘……”默然了許久。香芹才試探的喚了我一聲,道:“姑娘別難過了,王爺也不希望你這樣啊。”
我微微斂了斂情緒,強自點了點頭。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香芹:“你可知道,這次接我們的使節,是誰的人?”
香芹道:“姑娘適才在跟王爺他們道別的時候我問過,他們是皇帝的人。”
我微蹙眉,皇帝的人?這樣看來,派遣他們那人,必定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們主子背後的真實身份了。
香芹又說:“不過我估計是爺囑咐好了地。”
“哦,何以見得?”我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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