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楊官送我回了青鳥居,說他出去辦幾日事,我看出他眼裡的擔憂和不自信,這種眼神深深的刺傷了我,楊官對我的愛,是我唯一能和惠喜抗衡的,他這樣的眼神與我對視,看的卻是惠喜,我黯然一笑,安慰他:“相公放心,如今我是你的人,心也是你的,你只需記住這一點,安心出去辦事。”
楊官眼裡閃過一絲喜色,而後什麼也不說,這加重了捏著我雙手的力道,邁著輕鬆的步子出去了。
因著我還有兩月就快生產了,老太太吩咐我儘量少出門,加之楊官出門去辦事,我只好一個人做在青鳥居里,膳食一應都由丫鬟們送上來。我和靜梅還有紅衣則在房間裡繡花,偶爾聊幾句瑣碎的家常。
紅衣那丫頭是不怎麼會繡花樣,靜梅的手藝也一般,兩人都在旁靜靜的看著我,幫我穿個線,選個顏色什麼的。
我一直在給惠喜肚子裡的孩子繡衣衫,心裡只想著,這就當是我佔用惠喜身子唯一的彌補吧,其實惠喜,她本部欠我什麼,她對我所作的,不過是在捍衛自己的相公,若換作是我,只怕會做的更出位。
稍不留心,細細的繡花針刺到了我的手,滴出一滴殷紅的血,那血染在我手上明黃的衣料上,立刻吸收散開,居然隱約現出一朵梅花的樣子,剎是刺目,卻很妖嬈美麗。梅花向來是高傲的,卻少有這樣的視覺效果。
“二奶奶,想什麼走神了,手都刺破了,二爺知道了,該如何擔心?又該要責怪我們了……”靜梅對我多日來的發呆已經習慣,想來惠喜本來時常這樣的。她話裡透著責怪和關心,起身給我拿出寫藥酒洗了洗針口,而後拿出一快碎布給我包上,末了還打了結,象一對蝴蝶的翅膀。我細細的看著,笑道:“一個小上手罷了,怎的包這麼結實,我還怎麼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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