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認真計較起來,那捲帶子和那把刀子真的可以作為殺人未遂的證據嗎?錄影帶拍的只是野野口侵入日高家的畫面,而刀子上也沒有血跡。此外,除了兇嫌和被害者以外,在場的只有共犯日高初美一人。根據初美的證詞,野野口被判無罪的可能性應該也不低才對。
四、野野口寫到自己和日高的關係,說他們變成“合作無間的夥伴”,這種情況下結成夥伴,有可能合作無間嗎?
關於以上四點,我試著向野野口求證,然而他的回答千篇一律,不外是:“或許你會覺得奇怪,不過,事實就是這樣,我也沒有辦法。現在你才來問我為什麼會那樣做,或為什麼不那樣做,我也只能說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總之,當時我的精神狀況不是常理可以推斷的。”
野野口要這麼回答,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是物質層面的東西,我還可以提出反證,偏偏這四點都是心理層面的問題。
此外,還有一個一直讓我覺得不對勁的最大疑問,一言以蔽之,是“個性”的問題。
比起我的上司和其他辦案人員,我對野野口要了解多了。在我的認知範圍內,這個人的個性和他在自白書裡所講的那些內容,怎樣都湊不起來。
漸漸地,我已無法抽離那突然萌生的奇怪假設。因為,如果那個假設是正確的,一切的問題都將迎刀而解。
我去見日高理惠,當然有特別的用意。倘若我的推理(嚴格說來,現在只能稱之為幻想)是正確的,那麼野野口修撰寫事件筆記,應該還有另一個目的。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