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迎接我們的是腳步蹣跚的警員,手奇特的向上舉起,幹什麼呢,大概是在敬禮吧。說起來,在村內的警員便是這一位阿伯了,這豈非無法地帶麼?在這之前沒發生事情真的是奇蹟。
由阿伯的帶路直接行到現場,那裡早已集結了在圍觀看熱鬧的村民。他們一望見我們便立即退後。
“啊,看,丨警丨察來了。”
“那沒問題了。”
“那個人必定是最高階的。鼻下長髭的,確實有很威嚴的面貌。”聽到其中一個村民看見我時說的。很高興。
“喂,散開去,散開去。”
幾十年來也沒遇過像樣事件的警員阿伯,也緊緊盯著像一生人難得一次的舞臺。
穿過了圍觀的人群,我們望向現場,然後不其然“呀”的一聲叫了起來。
——那的確是本格推理的情景。
廣闊的農田被雪覆蓋著,上面還留下點點足印,望過去,那些足印是幾個人來來往往的。而足印的後方,並排的座落了兩所古舊的平房。
我從心底埋怨著,又是那個麼?有些不祥的預感。
“死的是住在左邊屋子、叫作藏的男人。”警員阿伯說道,“發現的,則是住在右邊屋子的鐵吉。”
“那麼足印是誰的呢?”我問道。
“那個,首先是鐵吉,發現屍體後驚起來,在正要去找誰的時候透過雪地留下的。”
“然後?”
“我和鐵吉的。”警員阿伯不知何故挺起胸來,“接到鐵吉的告知,為了確認事實而走在雪上。的確如鐵吉所說的,然後兩人再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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