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空無一人,我對著光可鑑人的內壁,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臉上縱橫交錯全是淚水。二十二,很年輕嗎?為什麼我覺得心臟已經滄桑得象過完半生?
事情發生前沒有一點預兆,我還記得那是個薄陰涼爽的夏日,上門的顧客特別多,我一直忙到下午兩點,才有時間吃午飯。
剛端起已經涼透的盒飯扒拉兩口,就聽見隔壁店那隻來自德國的純種黑貝憤怒的狂吠。
我慌得撂下飯盒出去檢視,以為又碰上稅警的突擊檢查。因為這隻名叫“牛肉”的黑貝沒別的好處,只有一點,只要遠遠看到穿制服的人,就會大聲示警,提醒市場裡的人小心。
沒想到在門外跟狗糾纏不清的,竟是一身警服的安德烈。我急忙呼喝“牛肉”松嘴,它悻悻地放開安德烈的褲腿,轉了幾圈還是不肯罷休,圍著他嗚嗚低吠。
我笑著問安德烈:“你怎麼這會兒就過來了?”
方才一番掙扎,把安德烈弄得狼狽不堪,連帽子都歪在一邊,但他絲毫沒有顧上整理儀容,衝過來拉起我就走:“跟我來。”
“幹嘛幹嘛?”我甩開他的手,“我還得看店呢,你幹什麼?”
“見鬼!”一向斯文的安德烈居然罵出聲,固執地拖著我往市場外走。
手腕頓時奇痛入骨,望著身後越來越遠的店門,我煩躁地掙扎:“你想幹什麼?存心砸我飯碗嗎?快放手!”
他站住,轉身面對著我,腦門上密密麻麻一層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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