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出一句任何失去知覺兩小時以上的人都會說的話:“我怎麼會在這兒?”
彭維維捏捏我的臉蛋,“小丫挺的你撞上黑幫火併了,居然沒被滅口,現在還能耳聰目明四肢健全!”
我皺起眉頭,正式表示反感。
彭維維是我在音樂附中的同學,那時我主修鋼琴,她主修聲樂。原來挺秀氣文雅的一個女孩,來烏克蘭不到一年,就變得滿嘴粗話。
但是,等等,黑幫火併?霎時間記憶全部回來了,我看著她,慢慢蜷起身體,無法自控地放聲大哭,“媽……媽……”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沒用,但凡遇到倒黴事,第一反應就是找我媽。
“醫生!醫生!”維維抱著我手足無措,大聲呼喝著護士。
手臂被人用力按住,一陣冰涼,一陣刺痛,我漸漸哭不出聲,開始斷斷續續地抽噎,後來就睡著了,大概是鎮靜劑的功效。
幾天之後,當地報紙登出了現場的大幅照片。原來不僅是我,奧德薩市的市民,皆有幸目睹了一場百年難遇的火爆場面。事發當天,幾十輛警車如臨大敵,將整棟樓圍得水洩不通,無數的媒體雲集在中國市場附近,興奮得象打了雞血。畢竟奧德薩市民風淳樸,多少年沒有遭遇過類似的惡性案件。
警方初步懷疑是兩派黑幫的仇殺,但比較諷刺的是,半個城市的丨警丨察,在十二層建築裡過完粗篩過細篩,搜查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抓到一個真正的嫌疑犯。最後只好帶走了十幾名疑似現場目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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