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萬事,有因就有果,郎州之亂,周保權難辭其疚,他如今被捉到了郎州,也應了那一句話,種下什麼種子,就結什麼果實。”
侯大勇又取過薄薄的奏摺,再看了一遍,用手指敲敲了桌面,提高聲音道:“周氏父子在郎州,急徵暴斂,競相盤錄百姓,除常賦二稅不斷加重以外,還有農具稅、牛皮銳、過橋稅、鹽錢、麴錢、礬錢、鞋錢、酒錢,更有甚者,楊柳吐絮、鵝生雙黃都是納稅,這些稅錢,是真正的苛捐雜稅,有一部分進了三司,絕大部分被各地官員中飽私囊。”
“郎州如此斂奉上,肆意撥亂百姓,難怪我軍攻打荊湖地區勢若破竹,郎州、嶽州百姓還主動提供情報,郎州之事,是血淋淋的經驗教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薛居正進言道:“依臣之見,當務之急是從襄陽調一批糧食到郎州,將百姓安撫住,如今正在攻打西蜀,不能讓郎州出亂子。”
侯大勇讚許地點了點頭,道:“郎州安定,西蜀的抵抗意志就要弱上兩分,此事宜速辦,不能絲毫懈怠,還有,郎州不僅要廢除所有的苛捐雜稅,還要免除荊南、潭州、郎州等地歷年拖欠的租稅,所有地無名雜稅也全部免除,而且,給荊湖之民三年時間休養生息,免除所有的稅錢,特別是在荊湖和西蜀交界之地,多多地貼上這種佈告,還要在佈告上寫上,西蜀的租稅也免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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