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嘶叫,營地裡出來兩人,身上都掛著刀。兩人相貌相近,一人40歲左右,另一人不足20歲,一眼就能看出是父子。兩人出來時,神色有些緊張,手自然地放在刀柄上,中年人見只有一騎,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侯大勇沒見過這個時代的古代漢族人,兩人也沒有特殊之處,侯大勇卻憑直覺判斷這兩人應是漢人,互相打量一會,中年人問道:“你是渤海人?”
侯大勇沒有聽得太明白,現代各地方言差異很大,特別是福建、廣東、上海這些方言,外地人就象聽外語一樣,想來古代交通不便,不同地域交流更少,方言差距應同樣存在或者更大。侯大勇雖跟著粟末靺鞨人學過一些當時語音,仍然沒有聽懂。有上次筆書的經驗,侯大勇立刻下馬,抽出匕首在地上書寫:“我是幽州人,侯大勇。”
中年人見侯大勇拿出一把黑沉沉匕首,手指習慣性地觸到大刀刀柄。見其在地上所寫漢字,放下心來,也寫道:“我是何褔貴。為何侯郎一人在此?”
侯大勇見此人所寫,稱對方“郎”,想來這是相互間的稱呼,學著寫道:“我是北地漢人,契丹人佔了幽州後,我隨靺鞨部族北上,因不慣北地苦寒,想回到中原,幸遇各位。”
何福貴又寫道:“北地強盜馬賊甚多,我們要到滄州,如侯郎願同往,等我向劉郎說說,讓侯郎和我們一道回去,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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