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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我們什麼都還沒問出來，就這麼讓方羽離開麼？”饒東海仍然問出了心中疑惑。

“能問的都問了，還能問什麼呢？”白空谷拿起那張白紙，放到陽光下仔細觀察。

但就這麼五個大字，再怎麼看，也沒法從字縫裡看出字來。

“那白老您覺得，通仙碑上的這半個名字，到底是不是這位方羽？”饒東海追問道。

白空谷放下手中的白紙，轉頭看向饒東海，眯眼說道：“他身上的修為氣息……只有煉氣期。但他卻能一人碾壓王家眾位強者……這樣的怪異，恰恰印證了，那半個名字，很有可能就是他。”

“你仔細想一想，通仙碑上的這些人，哪個不是怪人？”

“也許，想要成仙的第一步，就是成為怪人吧。呵呵……”

白空谷笑了笑，又搖了搖頭，拿著那張白紙走進了內屋。

只留饒東海在院裡，一臉茫然。

除方羽以外，他沒見過通仙碑上的其他任意一個人，根本無法理解白空谷這句話。

……

通仙碑？半個名字？

說實話，方羽根本不在意這個所謂的石碑，也不在意那半個名字，到底是不是他。

因為他內心篤定地認為，自己是沒法成仙的。

準確地說，成仙這個想法，自方羽二十多歲開始，就已經徹底摒棄了。

當時他修煉將近十年，仍未突破煉氣期。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成仙那塊料。

因為，真正擁有成仙資質的修士，突破煉氣期連半年的時間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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