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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些畫面為假，那對於古擎天這個傢伙，方羽只會更加厭惡。

無論怎樣，在方羽的眼中，古擎天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徒，一個極度自私的傢伙。

哪怕他說日後要滅掉域上諸多大族是真的，那也不過是為了宣洩他自己內心常年被奴役差使的怨恨情緒罷了，根本就與人族無關。

“這些畫面你儲存了很久吧？”方羽看著古擎天，微笑道。

“我只是想讓你看到事實！”古擎天沉聲道。

“讓我想想，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先用話術騙到第一位前輩為你主動赴死，然後你就用這位前輩赴死的畫面，去感化下一位前輩，包括你的道侶……”方羽說道。

看到方羽臉上的譏諷與戲謔，古擎天臉色愈發陰沉，眼神中的殺意幾乎難以掩蓋。

“承認吧，古擎天，你所做的一切不是沒得選擇，而是你就是想要這麼選擇。”方羽冷笑道，“你只是做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包括現在，你不斷地試圖拿人族大義來壓我，不斷地給我洗腦，你當初有多麼無奈……都不過是為了在這一戰中儲存實力，想要兵不血刃地將我誅殺而已。”

“但凡我內心有一點動搖，對於這一場交戰來說都很關鍵，對你都是巨大的優勢。”

“所以，從開戰之前，到交戰之中，你都沒有放棄過對我進行攻心術……我想，這攻心術才是你的主要進攻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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