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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旁邊的天機道人臉皮抽了抽，而陳乾安則是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煉，煉氣期？我好像聽說過，這是……”陳乾安呆呆地說道。

“沒錯，就是最基礎的境界。”方羽點頭道。

“……呵呵，果然越強的人越喜歡開玩笑。”陳乾安笑了笑，並沒把方羽的話當真。

在他看來，八級囚犯，能夠輕鬆掙脫牢籠，敢與審判官正面叫板的方羽，實力必然高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只不過，這麼一位強者，竟然剛從下位面上來？

下位面怎麼可能容納這樣的大能？

“恩人，我想問一下，你真的剛從下位面而來的人族修士麼？”陳乾安好奇地問道。

“是。”方羽答道。

“那可太好了，我也是人族，我們真是有緣分吶。”陳乾安笑道。

方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還有，恩人，你真的得罪了下位面的位面意志？”陳乾安又好奇地問道。

“對。”方羽點頭。

看著方羽認真的神情，陳乾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位面法則，無論是下位面還是如今所在的位面，對於一個生靈而言，那都是高高在上，只能仰望而不可觸及的存在。

可眼前的方羽，竟然能與位面法則交手，並且還活了下來……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而陳乾安傾向於相信方羽所說的話是真實的。

因為，就剛才在審判之地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讓他無法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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