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身為餌,牽制所有人的注意,引得所有人都去追蹤他的去向。而他不急於調兵動武,也不趕回家中保護妻女,卻去了誰也想不到的地方——金陵。
為他提供庇護的人,正是先總統夫人。
代總統上天入地尋他生死下落時,豈會想到,霍仲亨就在金陵,就在他眼皮底下。
而薛晉銘則得到霍仲亨手中的先總統遺書和談草約,神不知鬼不覺潛回南方,投向反對代總統的軍部少壯派,一先總統夫人拉攏黨部元老,猝然從背後發難,將這致命一刀差勁對手心臟。
煙霧浮沉眼前,柳沛德叼著菸斗,辦眯了眼睛——在這個時候,會想起許久以前曾與霍仲亨一起打獵,那時自己正當壯年,霍仲亨還是個英姿勃發的年輕將領……他看著霍仲亨獵鹿,從來沒有多餘的彈孔,只有致命處一槍足矣。
在當年那個年輕將領手上,鹿雖死,皮毛依舊完好。
柳沛德失聲笑,越想越覺可笑、可佩、可恨、可惜……不可自抑地,竟笑了個前仰後合。
他詭異笑聲令身後三人莫名所以,面面相覷,漸漸毛骨悚然。
待到他聲音嘶啞,連聲嗆咳,總算停住了笑,從窗前緩緩轉過身了,眼裡透出奇異的,似絕望又似狂熱的神色,“罷罷罷,魚死網破拼上一場,也算痛快……霍仲亨,你想抽身而退顧個身後周全,我卻便不讓你如意。”
病房裡白慘慘的燈光透過門上玻璃,招商惠殊沉默的側顏,照見淚痕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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