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裡的住戶，大部分家屬沒有工作，文化素質低，言論中的科技含量自然少得可憐。一家出狀況，幾家互相傳。一傳十，十傳百，原來的意思就跑味了。最早出事的是常家，如果家族有精神病史，常家出狀況是自然現象。常家女婿出狀況，也與常家有關。日常生活中與精神病患者接觸，人的思想行為或多或少地受影響，久而久之，潛移默化，身體免疫力弱，心理素質差的人容易患病。

比如，醫學上有“癔症群”一說。指的是，當一個人患了癔症（歇斯底里症）以後，長期生活在其周圍的人，不知不覺中受其影響，言行舉止越來越具有癔症形態，而自己一無所知。一旦受到周圍環境的刺激，癔症患者會非常誇張地發作，導致周圍的人群體受到心理暗示而發作。

刺激事件過後，群體中的大部分人會漸漸恢復常態，恢復得快慢依個體狀況而定，個別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弱的人卻不會恢復了。老宅裡的大部分人，聽到一點小道訊息，就會以訛傳訛，導致身心素質差的人，最終患上了精神類疾病。如果對這種病症有一些基本瞭解，這些人根本不會患病。沒有工作，閒餘時間過多，文化底子又薄，不說出點道道來才怪呢。

這座老宅裡還有一部分偽教徒。我和他們聊閒天，有人稱自己是小乘佛教信徒，處處表現得很虔誠。我問他，小乘佛教誰創立的，主旨是什麼，他一問三不知。我又問其他人，達摩是誰？沒有知道的。不是說有不少佛教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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