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志欽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班上最高的成績也就是這份了，抄也能抄出這水平也真需要一點本事。”老師也不等他的回答，繼續說道，“不上我的課，考試連名字都不留，這點面子都不給？”

薛志欽都聽懵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大學要教會你們的就是自學的能力，能考出全班第一的成績，是值得嘉獎的。”

薛志欽鬆了一口氣。

老師話鋒一轉：“但是！我絕對要禁止這一目無師長的作風，免得你們都去自學誰都不來上我的課砸我飯碗，所以這學期每堂課我會不定時點名，缺到一次扣五分，記入期末總評。”

教室裡怨聲四起。

“至於你呢……”老師看著薛志欽，薛志欽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老師翻開花名冊，道：“上期我點了四次名，你缺到一次，所以要扣你五分，不寫名字，害我老人家專門到考試中心翻出你的試卷大費周折，年也沒過好，再扣你五分——沒意見吧？”

薛志欽傻了眼，除了點頭稱是，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好了，你坐回去吧。”

薛志欽傻瓜一樣回到座位，楊旭幸災樂禍的一個勁的笑。

事還沒完。老師指著毛曉興說：“那位同學，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毛、毛曉興。”毛曉興的喉嚨裡好像卡住了一口痰，話都說不完整了，誰知道這古怪老頭又會對自己說些什麼希奇古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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