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兔子,隨手扔在地上,嚇得樂然臉都白了。
這些都不是李瀾在意的東西,他的眼裡心裡從來都只有一個人,想要的也很少很少,只要一直陪在他的父皇身邊,傻也好怎麼也好,都不重要。
他明明別的什麼都不要,可是從沒人告訴過他。他唯一想要的東西,是他註定得不到的。
孟惟的話就像是種下了一顆種子,讓他心底生出了一種念想來。他本能地知道這樣的念想同樣是絕不能說出口的,這一次,他連樂然都沒有告訴。
入冬之後李言又有些低燒,他近來因為均稅法的推行傷神太過,又時不時就會被李源和李涇越發明目張膽的奪嫡之爭氣到,這次低燒得十分纏綿,總不見好。
李瀾用額頭抵著他父皇的額頭試了試,苦著臉小聲說:"還是燙。"
李言沒什麼精神,半閉著眼輕聲囑咐他:"父皇覺得好多了,就是沒什麼精神,你給父皇念念奏摺吧。"
李瀾乖乖地點了點頭,比較要緊的奏摺都放在皇帝床邊,正在他手邊,他已經分好了,隨手拿了最上面一本,翻開了,看了兩眼,忽然說:"這本不好,瀾兒換一本。"
李言就笑了,他睜開眼,伸手颳了刮李瀾的鼻子:"什麼不好?報災傷的?唸吧,這是要緊事。"
李瀾把奏摺藏到了背後,咬了咬嘴唇:"是陳知遜……父皇又要生氣的。"
臨安侯陳知遜,是大皇子李涇的生母陳妃的嫡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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