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李言下意識地就想縮回手,哪成想李瀾不讓,追著又吮了上去,細小的舌尖又溼又滑,掃過傷處都不覺得痛,只是酥酥的麻癢。
李言愣了一會兒,再次抽出手來,指尖牽出一線拉長了的津唾,李瀾抬手用袖口的流雲織錦擦了,小聲說:“傷了舔舔就不疼了……這是娘教的!”
自幼長在宮中的皇帝當然從未聽聞過這樣止血療傷的土法子,看著被**得溼漉漉黏糊糊的指尖又好氣又好笑,李瀾卻又湊過來,對著他的指尖吹氣。
被含溼了的指尖只覺得一陣涼,確實是沒那麼疼了。
李言慣有潔癖,今日之前,他絕對無法想象自己被人舔得黏糊糊滿手都是口水的樣子。可此時此刻,他想著李瀾的著急和滿眼的心疼,便覺得滿心都是熨帖,竟是一點都不計較,只是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李瀾的頭頂安撫他。
但黎平來了,說話就十分不好聽。
太醫院掌院嫌棄的看了看自己兩指上透明的津唾,一臉的生無可戀:“陛下,您這是被狗咬的嗎?”
李言狠狠地一個眼刀甩過去,偏偏愛子已經拆了他的臺:“瀾兒沒有咬父皇!”
黎平憋笑憋得要岔氣了,一邊用浸了涼水的帕子小心地擦著皇帝的手,一邊逗弄傻乎乎的小皇子:“六哥兒,我可說的是狗,沒說你。”
李瀾眨巴著大眼睛,不知道該怎麼答,只好無措地去看他爹。
李言連名帶姓地叫著自己最親近的醫官:“黎平,你方才說什麼?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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